第(2/3)页 “禀郑监军,某在三月已到海兰泡,四月下旬奉军令离海兰泡公干,已然在行营报备过”独孤天星干笑的回答。 “东道行营五月立账,你奉谁的军令离营?行营五月立账,你找何处报备?”郑监军冷哼道。 “郑监军这是无事找事了?”魔狼天星不耐烦了。 “燕唐帝国军令如山,独孤都尉不遵军令,某奉朝廷派遣监察军事,军中大小事某会从实奏报朝廷,职司所在,怎是无事找事?” “郑监军姓郑吧?”魔狼天星撇撇嘴“郑监军可想公报私仇?” “本监军与尔第一次见面,何来私仇?” “郑袖是尔什么人?” “某现在是征漠河东道行营监军,独孤都尉为何扯东扯西?” “单大总管,东道行营有这种监军,前途黯淡啊?”独孤天星也懒得理这郑姓监军,对单大总管一施礼,带着身后众人走到右边后排和庙街诸人寒暄,那全一权是他开门大弟子,此时一抛弃原来故作镇定的大人样,拉着师傅的衣袖叽叽喳喳。 右威卫众将口瞪目呆,见过牛的,没见过第一次军议就跟监军顶牛的牛人。挨过一百军棍的程彭都尉更是竖起大拇指。 “各位,军议完了,某在海兰泡的庙街客栈摆酒待客,诸位捧场啊”独孤天星不理堂上铁青脸色的监军郑裴,笑呵呵的对右威卫众将喊道。 “某等自会前往”程彭带头起哄。 “大总管。。”铁青脸郑裴监军对着单大总管喊道。 “郑监军,独孤都尉前往海兰泡公干,是某的军令,十日独孤都尉未到行营报道,某也知晓,军中也有报备,郑监军不必再此等事上纠缠” “大总管,怎是纠缠?某等职司即为监察军纪,此等违反军令之事,事后还嚣张如斯,大总管不禁不加以严责还百般开脱,某必奏报兵部。” “郑监军职司所在,某不加以干涉,此刻乃某东道行营军议之时,请郑监军谨守职司” “大总管,前些日,右威卫程都尉等将违时报道,大总管施以军棍之刑,今日有独孤都尉违反军令,大总管却区别对待,请问大总管军法何在?”下面闪出两将出言喝问。大伙一瞧正是右威卫校尉燕烽和折冲都尉郑衲。 “单大总管不是刚才解释了吗?独孤都尉是奉军令公干,尔等纠缠不清又是为何?”边上裴玄圭副总管出言喝道。而黑水都督李献诚则偏头和独孤天星小声打着招呼“天星啊,要某求情么?十坛烧刀子” “给你十坛马尿要不要?”独孤天星没好气的回到。 “哼”李献诚都督冷哼一声,倒底还是出列说话了。 “独孤都尉三月已到海兰泡,某等即可作证,独孤都尉出征阿尔丹也是某等和大总管商议之事,独孤都尉再阿尔丹大败倭斤乌苏米,此乃我东道行营殊荣,尔等在此纠缠不清,还军法何在?尔等指责上司可视军法何在?” “够了”单大总管怒喝一声,一指皇室子弟右威卫校尉燕烽“燕君鸾将军,前些日某不是说不想在远东看到此人吗?怎么今日军议他还在行营?” “某倒底违反那条军令,有大总管不除之为快?”年轻的校尉燕烽脸红脖子粗嚷道。 “没违反哪条军令,某只是不想再远东见到你”单大总管冷森森的回答“某现为征漠河东道行营总管,朝廷委派,圣人刺封,难道处置一个校尉的权力都没有?给我轰出去。” “慢着,大总管,燕校尉未违反军令反遭呵斥驱逐,独孤都尉违反军法反而不加处置,请问大总管何以服众?”监军郑裴跳脚喊道。 “某服不服众,不需监军评论,某乃东道行营总管,处置军法自有某的判断。” “大总管这是军法不明,若一意孤行,某定奏报朝廷诸公评判” “郑监军若再干涉某的军令,某也当奏报朝廷撤换监军。” “某乃朝廷决议,兵部委派监军,大总管恐怕是撤换不了?” “那某就奏请朝廷撤换某这大总管。” “你。。你。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