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某来漂最后一把”郑祀有些着急。 韦陟起牌后扣牌都懒得翻起,郑祀自己帮忙翻起,带笑说道“某此次漂二十万,只对远东侯如何?” “四十万接不接?”纳兰妃雅也懒得看牌就冷笑道。 “某接了”郑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韦陟的牌进一四条或六九万听牌。 “庄家发话”独孤心慈笑着用雪茄点点段怀本。 段怀本有些怒了,这个郑祀太丢人了? “好吧,某与王主事排开,陪汝等玩此一把,郑祀郎君,这可真是最后一把了?” “最后一把”郑祀点头。 “那远东侯认为呢?” “某自然无意见,可某这儿六十万倒不缺,郑祀郎君呢?六十万在哪儿?”独孤心慈笑道。 众人这才发觉郑祀居然空手套白狼? “某这儿还有十万,等有了结果自然会认账”郑祀干笑。 “呵呵,郑郎君若不认账呢?”纳兰妃雅突然发话。 “某怎会不认账呢?”郑祀有些发虚。 “这就没意思呢?”独孤心慈叹道“这可不是几百几千的,某无所谓,郑祀郎君还差五十万贯啊?郑家来个不认账,某还去寻郑裕左丞的要账去?” “这边某这边必赢的,远东侯怕是不敢接吧?”郑祀耍赖。 “这本来玩的挺高兴的啊?这么一来可就不好了,算了,某给诸位一个面子,郑祀郎君的这十万某接了,某还是四十万,汝若赢了就拿走五十万,若输了,留下十万即可,如何?”独孤心慈吐口烟雾。 众人不发话,看看郑祀,看其有无脸皮接话。 “可以”郑祀不负众望的把脸皮彻底丢开了。 “行,某记着了”纳兰妃雅点头,声音之冷让众人在这浓春有些发寒。 “汝来吧?”韦陟叹道,起身离桌,今日太让其丢脸皮了,在看看嘲讽的看着自己的二弟韦斌更是有些烦闷,再数数手中的钱,三十五万只剩下十来万了,归还郑家的借账亦不够。 “给”韦斌韦侍御史递过几张飞钱。 “汝哪儿来的这么多银钱?”韦陟数数居然有十五万。 “呶,刚从大熊哪儿拿的”韦斌也不脸红,郇国公韦陟可是脸色大变,这个远东侯如此豪奢,自己二弟拿个十几万像那本论语那么简单? “他还不知道呢?晚点给他说说即是了,大不了不要他的婚房了?独孤四郎可答应在平康坊或崇仁坊给某置一间大宅院娶亲的” “那这十五万某等得还给远东侯,平康坊或崇仁坊的大宅院可不止十五万贯”韦陟开着玩笑。 “随汝”韦斌以懒得反驳。 那厢郑祀已经坐上桌了,催促东家段怀本出牌。 “汝说出哪一张吧?”段怀本仍扣着牌。 “最前面的一张吧”郑祀豁出去了。 “六万”段怀本扔出一张。 “吃”郑祀准备下铺。 “慢,某可要碰”独孤心慈牌都未看却叫到。 他随意摸出两张牌,正是两个六万,看得王统与段怀本眼睛直抽抽,知道今日栽了,这位可是一直在装模作样呢? 独孤心慈打出一张五万,王统亦懒得看牌,抓一张直接丢出,还是六万,郑祀整个人不好了,绝张六万出来了? 轮到段怀本摸到一张幺鸡直接丢出去。 “吃”郑祀又叫到。 “慢,碰,杠”独孤心慈继续喊道。 还是摸出三张牌,正是三张一索,杠来一四条,笑道“某好像刚够胡牌?” “等等,某等皆未下铺,汝还不够胡?”郑祀冷汗就下来了。 “谁说的?碰碰胡够了么?”独孤心慈笑着翻出扑倒的牌,正是碰碰胡。 “承惠十万,谢谢”独孤心慈笑道,王统与段怀本都懒得掏钱了,这么两三千贯的那个远东侯都懒得在乎了。 “汝耍诈”郑祀突然叫到。 纳兰妃雅突然手一挥,一道火焰立即在郑祀左眼凸显。 “嗷”的一声,郑祀向后面躺下,翻滚两下昏了过去,脸面朝天,火焰仍旧青白。 “郑郎君,这十万某可收了啊?还来么?”独孤心慈又问段怀本与王统,他今日已经赢了八十多万了,当然其中有纳兰妃雅的三十万漂钱。 “某等继续吧”王统与段怀本相看一眼,再找韦陟,却见其怏怏的在喝酒不知所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