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吵闹?他们怎地吵闹了?”圣人已经心平气和了,幸灾乐祸的问道。 “他说不让他出城,他就在门洞过夜了,明日一早让燕唐的臣工看看圣人是怎样对待功臣的,还只嚷嚷要某等给他备置吃食酒水,还要蚊帐铺盖”程伯献大将军苦笑道,这么理直气壮要这要那的燕唐臣子独此一家。 “那就让他在哪儿过夜”圣人脱口而出。 “这可不行啊?远东侯今日献祥瑞本就是功劳一件,若真的让其困守城门洞,明日臣议会很难听的,还要凤凰公主不是跟其在一起么?两人一起....有损皇家声誉啊?”冯元一赶紧劝谏道。 “有损皇家声誉?哦,还有小雅那丫头陪着,某看这个猢狲是巴不得某将其困在门洞里呢?”圣人笑道。 “那某去放他们出去?”冯元一赔笑。 “去吧去吧,让其留下一句诗句后放他出去,没好词不能放”圣人于是吩咐道。 于是独孤心慈胡诌一首诗句后即被程伯献让人用吊篮送下了城墙。 “津桥春水浸红霞,烟柳风丝拂岸斜。 翠辇不来金殿闭,宫莺衔出上阳花。” 圣人听到冯元一带回的诗句有些心塞,这首诗通篇写景,不说史事,不发议论,独孤心慈静观默察,态度似乎很悠然。然而,正是在这种看似冷静的描写中,蕴藏着独孤心慈出宫后的得意心情。诗的一、二两句,诗人先绘出一幅津桥春日图,明媚绮丽,引人入胜;三、四句转写金殿闭锁、宫苑寂寥,他却如莺雀一般出了宫城,前后映衬,对照鲜明。 “宫莺衔出上阳花,他是将自己比作脱笼之鸟啊?很得意啊?看来某今日的训斥不够力度?不行,明日让其上朝,某倒想看看明日御史们弹劾其吃洛阳水席的盛状”圣人立时吩咐道。 此刻的独孤心慈真如脱笼之莺,拉着纳兰妃雅在天津桥上畅快奔跑,宫城里的灯笼似天际的银河,天街的灯火像繁星点缀苍穹,情人的笑声亦似银铃响彻这开元二年的洛阳夜色。 两人过了董家酒楼,索性在这洛阳天街上徜徉起来。 有认识远东侯的金吾卫巡逻府兵见了索性避开,不认识的想过来盘查亦被同僚劝阻。 “那是今日献祥瑞的远东侯,万年县明府” “哪又怎样?宵禁人人均需遵守” “他是丽竞门的客卿” “哦,那就是同僚了” 独孤心慈两人自然听不到一个桥头草同僚的言论,两人正新奇的看着天街两旁的奇花异草。 “樱桃树暧?石榴花?长安比起来就是个渣啊?” “真不知汝这万年县县令怎么当的?长安街边除了槐树就是榆树,汝看着石榴花开的多么美?那厢还有桃树,开花时会多么的美啊?”纳兰妃雅亦是嘲讽。 “汝敢嘲讽某,看打”独孤心慈顺势搂上了纳兰女帝,轻轻揉搓,惹得纳兰妃雅笑声更响。 洛阳城天街,阔一百步,道旁植樱桃、石榴两行。自皇城端门至外城定鼎门南北九里,四望成行,人由其下,中为御道,通泉流渠,映带其间。 “汝这登徒子”纳兰妃雅一边看着灯火下的天街,一边享受着情郎的揉摸,瘫软如泥,可等到那只登徒子手抓攀上胸前蓓蕾,顿时浑身如遭雷磔。 “还不小啊?”魔狼天星化身成色狼。 “别,不行,大街上呢?” “那就是说某等到僻静处就可以了?” “汝这登徒子” “汝怎地老是这么个词啊?请唤某色狼郎君” “汝这色狼,不要啊?” 纳兰妃雅终不是普通人,立即制止了情郎的逾矩行为。 “某还未到大术师,现今还不能”不过纳兰女帝立即在情郎耳边安抚,吐气如兰,让人迷醉。 “某知道,那汝要努力啊” “嗯....汝背着某,某等回客栈” “好呢,走咯”独孤心慈任心上人伏在背上,开心的奔跑起来。 “汝今日心情很好啊?” “那是,死里逃生的感觉当然好咯?” “汝以为圣人会拿汝开刀问斩?” “开刀问斩不至于,各种责难和限制应不会少,没想到如此轻松就过关了,当然心情好了” “圣人对汝真心不错” “那是,某对他亦不错” “圣人还是个心地纯良的好人” “什么心地纯良?只不过某现在还有用是了?回客栈怎么走啊?”独孤心慈突然顿住。 第(1/3)页